师兄。” “那是他的命,你无需自责!”葛怀安缓缓转身,手微微一抬,一股柔和的力量把我托起。 几天的时间,他已是两边斑白,眼中的悲伤难以掩饰。 葛怀安叹了一声道:“阳阳,你师兄一生洒脱,本就无心功名,他回龙虎山,也就是想为你铺路。” “现在,他为你铺出了一条大路,你可切勿让他失望。” “师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