追问。 “小子,知道太多,就是姓白的,也未必能保住你!” 我无语的道:“你们现在就要杀我了,我还用得着担心那么多?” “我只想死后能做个明白鬼。” 我问得很诚恳,但这个问题,似乎是触碰到他们的底线,两人不再搭话,露着月牙一样白的牙齿,步步逼近。 摆弄龙气的那人手一抬,八条枝龙地气就从他身边飞出,朝我撞来。 我瞳孔猛地一缩,十六条枝脉地气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