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九气呼呼的把纸条抓在手里,不甘的又看了一遍道:“该死的小娘皮,还对不起,她对不起的人多了去了。她不配说这几个字。” 我没有搭话,而是把苹果上的杏黄旗拔了下来,旗子做工精致,有些像是满清八旗的正黄旗。 我收了旗子,把房间检查了一遍。 房间被收拾得很干净,又或者许婉容根本就没有在这里停留,除了旗子、苹果和纸条,她没有留下任何线索。 黄九问:“现在怎么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