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玩笑和有些话本来就不好说出口,何况二叔是长辈,估计问出来,他一个大耳刮子就抽了过来。 我和二叔在一楼坐了几分钟,起身道:“二叔,陪我到外面走走!” 二叔眉头微皱道:“这大半夜的,上哪儿走?” 嘴上埋怨着,不过二叔还是站了起来。 我把沙发上烂醉的黄九提了起来,交给战玲道:“送到二楼的猫窝里。“ 战玲倒提着黄九的后腿,看了眼后也很是无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