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亡屋的恐怖胜过鬼屋,加上三阴教布设的东西也不知道有没有撤掉,我们不敢进去,在外面徘徊了一个小时。 凌晨,鸡鸣狗叫,我和黄九才朝着红色铁门走去。 一靠近,我身上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 黄九化形,轻推铁门。 生锈的门栓发出生涩的吱呀声,无时无刻都在刺激着我的神经。 门打开了一条缝,黄九探头看了眼,立马就缩了回来,低声道:“院子里有个饿死鬼在吃泥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