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掉电话,陈凯笑着和二叔道:“李大师放心,马上就来人。” 我很不齿他的这种做事风格,但人微言轻,也无可奈何。 何况这个社会就是这样,眼前不过是冰山一角。 我们在工地等了一会,工头就带着六个穿迷彩服和胶鞋的农民工过来。 陈凯上去颐指气使的训斥一通,工头点头哈腰,亲自带着农民工过去抽水。 半个小时左右,基坑边上传来农民工的惊呼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