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乐自然好不到哪里去,发丝凌乱,背脊中缝留下上一道长达30多厘米的刀痕,几乎可以看见血肉下藏着的白骨。 两人气喘吁吁,背靠彼此,身旁还有最后剩余的十几名残兵。 “是援兵吗?”平乐问。 叶苏蹙眉,“我还以为是你们那边的人手。” “我们这边只有一队人马,你们才有兵分两路。”平乐摇头。 叶苏叹气,“说是两路人马,但另外一队的人数太过稀少,满打满算,不过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