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亭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,咬牙道:“我在辽东好不容易经营这么多年,如今却要因为两个堂弟,功亏一篑……罢了!跑吧!你怎么办?” “您平安了,奴才得马上回去通知老爷他们啊!!”白河哀嚎之后,又好像想起什么,摸了摸袖子,一脸尴尬。 “大人,奴才身上的银票已经……” 拓跋亭会意,随手取出两张百两银票丢给他。 “我立即去北胡,你回去通知我叔父,早点过来,共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