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妃挂念,不过为国思忧是臣之本分,又何来辛苦一说。”左玉嫣叹道:“此处只有我们父女两人,父亲又何必如此见外。”左湘亭默然道:“虽然此时只有我们父女两人,但太子妃已是皇室之人,所以这礼绝不可废。”左玉嫣只得默不作声,目光又望向远方。左湘亭沉默许久,心中的疑虑却越来越深,只得问道:“太子妃对昨晚平乐公主和陛下先后出现将军府一事如何看待?”左玉嫣幽然叹道:“看来陛下还是发现了。”左湘亭眉头一皱,忍不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