耸耸肩。“我说服她让我回到外面。” “什么?你又跟她睡了?”我嗤之以鼻。本把头猛地偏向一边,眯起眼睛看着我。 “这什么态度嘛?”他问。“我只是想照顾我们两个。你不想这样吗?” 本恩握紧了方向盘,指节发白。我可以想象他把方向盘猛地转向一边,然后把车撞到另一辆车或一棵树上,杀死我们俩。 “对不起,”我道歉。“只是你并没有真正告诉我任何事情。” “你需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