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临春脚一软。 分明是听惯的声音,此刻落在耳中,却陌生得像是第一次听见。 杨玦还在说,“他死了,剩下的那个只是傻子,什么也做不了。” 霍临春面无血色,弯腰去扶倒在地上的椅子:“殿下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?” “话从我嘴里出来,我当然知道。”杨玦吃吃地笑,“难道,我敢说,霍督公却不敢听?” 霍临春扶正椅子,把手搭在椅背上。 他的手指也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