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口疼得厉害。 慕容二爷坐正不是,躬身也不是。他一手轻轻捂着伤口,一手按在弟弟肩膀上:“他若真那样想,你我恐怕要交代在这里。” 他身上的伤,就是明证。 那小子初见乖顺,但动起手来,毫无征兆。 慕容二爷说完又道:“老四怎么说?什么时候让我们走?” “这个嘛……”慕容三爷迟迟疑疑道,“我问虽问了,但他说来说去只是一句他说了不算。”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