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太微觉得自己的心麻木得像一块石头,刀砍锥扎都没有知觉的石头。 她将祁茉和一地尸体冷酷地抛在脑后。 头顶上月冷如霜,风声大作,血污在身上凝固。 衣服,头发,皮肤,全都混乱不堪,但她的神情却很平静。 “无邪。” 语气也平和得骇人。 无邪瞄一眼她:“您说。” “如果事态不妙,我注定被抓,到那时你便先杀了我。” “杀、杀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