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在可笑到了极点。 薛怀刃挥开他的手,眉目冷到极致:“我只问一件事。” 焦玄眼睛一亮,忙问:“何事?” 薛怀刃道:“我若留下,你可会放太微离去?” 焦玄话听到一半,明亮的眼眸便已经暗澹下来。他终究上了年纪,若连眼珠子也发沉浑浊,暮气便重重地涌上脸。 “你已经知道了?”他的声音也透着萎靡。 多年相处让他们互相了然,他没有再同养子打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