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微没好气:“国师做什么总提死人的事?” 焦玄的手杖舞过来,堪堪落到她脚前,似乎下一刻便会将她的绣鞋穿个洞:“这自然是因为我还挂念着靖宁伯。” 太微目光如冰:“他不过是个死人,有什么可挂念的。” 焦玄听见这话,忍不住上下打量她,像看个妖邪:“听说靖宁伯去世时,你连一滴眼泪也没有流。” 太微一副坦然模样:“那又如何。” 焦玄轻哼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