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开口道:“现下倒是不疼。” 国师点点头,去一旁点了灯:“你头上的伤,本就是陈年旧伤,虽说看起来是早就好全乎了,可里头大约还是有损伤。” “要不然,小时候的事,你也不会什么都想不起来。”国师温声说着,一面就着灯光,凑近了端详他的脸色,“嗯,看起来比前些天可好多了。” “昨天夜里睡了几个时辰?” “断断续续的,约莫有两三个时辰吧。” “还是太少。”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