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收回视线,望向母亲,声音里透出两分无可奈何:“他若是不说,谁能知道。” 姜氏闻言嘴角翕翕,想替祁远章解释两句,可话在喉咙里打转,半天出不来。临了临了,还是变作了一声沉重的叹息。 太微盘腿坐在榻上,见状也叹了口气。 母女俩愁到了一块儿。 姜氏细声道:“五月廿六,也不过就半年时间了。” 太微拽了一把边上的毯子,盖到腿上,像是冷。她没作声,不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