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这道疤,是他前两年意外受伤留下的。可那个时候说的“前两年”,放在现如今看,便成了几年之后。 时间不同,语境不对,假象破灭,一切都再遮掩不住。 太微的手指轻轻落在了他胸前。 她不精歧黄之术,却也看得出,这处伤很凶险。 一个不慎,再偏分毫,怕是就没有现在的他了。 欲念褪去,指尖微凉。 太微慢慢抚过这道疤,轻声问道:“这伤,是不是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