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一来,祁老夫人愈发心定。 午间用饭时,她面上又有了笑容,望着儿子嘘寒问暖,同过去仿佛没有半点区别。 祁远章却有些恹恹的,无精打采地打了个哈欠,坐在那不吭声。 祁老夫人便问起“十二楼”崩塌的事。 “好端端地怎么会塌?”她一副后怕模样,“听说国师大人当时也在现场?可曾受伤?” 祁远章举起筷子,夹了块鱼肉:“国师是福大命大的人,自然无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