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微回过神,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。 她隐隐约约猜到他说的是什么,可不能问,便不敢肯定,仅仅只是个猜测。 他们当初相识的时候,他从未向她提过一句他没有小时记忆的事。是以她明明占据先机,见过未来,也仍旧不知道他失去的那段记忆是什么样的,又该如何找回来。 她只见过他头上的疤。 陈旧,顽固不消,像一道刻进骨头的烙痕。 他失去的记忆,十有八九同这道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