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不论,出了鸣鹤堂的门到了外头,那必然是得脸的。 哪怕只是个负责洒扫的小丫头,也时时被人敬着称一声姐姐,像今日这样被人压着跪在地上掌嘴,还不许哭嚎的事,是从来没有的。 黄衣婢女满眼都是惊慌失措,对上太微的视线后,更是躲躲闪闪不敢直视。 她知道五姑娘脾气不小,可五姑娘素来没有什么靠山,纵然发脾气也只是憋着生闷气罢了,哪里敢这样闹事。 她越想越慌,呜咽着想要说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