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樱便一直盯着她的背影,直至那晃动的帘子也平静下来,方才定定望向姜氏,问了一句道:“母亲有话同我讲?” 不似四娘几个,她唤姜氏母亲时,神色平静,半点波澜也无,仿佛姜氏一直都在,从来就没有出过“疯病”那桩事。 姜氏心头五味杂成,望着她一时之间有些语塞。 太微坐在一旁,更是偶人一般,只是一件摆设,丁点没有插话的意思。 祁樱便笑了一下。 嘴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