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也不知道这疫病是从何而起,也不知道究竟是何种疫病,又该如何治愈。大夫们束手无策,天天抱头枯坐,谁也想不出有用的法子来。 药方子是写了一张又一张,但写了厚厚一沓,也不见里头有一份能用。似乎只是一眨眼的工夫,整个松山县城里便到处都是被感染了疫病的人。 最开始,只是头疼脑热,到后来,便变成了焦躁乏力。 明明身上没有力气,一丁点也不想动弹,但躺着,又总是躺不住。心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