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,可会同去?” 沈嬷嬷原不耐烦回答这些琐碎的问题,但先前太微亲自出门迎她,令她十分受用,这会儿便也就耐着性子一一作答:“此次只有您和四姑娘同行。” 太微轻轻地“哦”了一声,没有再言语。 她不记得了。 就好像丁妈妈告假,父亲受伤一样,她一点印象也没有。她从未去过永定侯府,也没有见过永定侯府的人。 这场赏花宴,在她的记忆里根本不存在。 太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