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上房,进了东次间,祁远章被人扶到了临窗大炕上。他四仰八叉往下一躺,长舒口气,嚷嚷起来:“有什么可喝的?渴了我一路了。” 太微在角落里听着这话,忍不住腹诽,口沫横飞说了半天,能不渴么? 但她腹诽着,祖母却已是一脸焦急地让人速速上茶来。茶叶是顶好的松山雪芽,通体碧绿,只芽尖上一点雪白,甚为夺目。但松山雪芽真正的奇,还是奇在香上。 只需取来一小撮雪芽投于沸水之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