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可是祁家的当家人,是祖母唯一的儿子。他若当真受伤,府中那时必定是兵荒马乱,一团愁云,人人提心吊胆,怎么可能会想到她还在祠堂里罚跪未起。 谁又敢在那当口去寻父亲说她和四姐的事。 是以父亲当时倘若真的受伤而归,根本就不会知道她在罚跪! 丁妈妈告假的事,兴许还能是她记错了。 但父亲受伤这等大事,她怎么可能会忘记? 太微呼吸渐重,脸色愈发得难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