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中二甲进士,因朝中无人,被分到了西北一贫瘠之地当了知县,一任就是数年。 哪怕现在已升任同知,也还是在西北那边转,就没调离过西北。在骆州已连任两届同知。 吏部尚书拿着吴有光的请调申请正头疼,这老头已在越州连任三届了,还能让他继续连任吗?怎么都说不过去。 头疼到酒楼喝酒。听到隔壁有几个生意人在讨论生意经,本不想听的,结果没想就听到其中一位正抱怨被安排掌柜的事头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