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呆滞,于是很小心地问道。 魏晴儿迅速思索了一下。 “只是幼时的一个玩伴而已,之后再无交集。” 刘氏点了点头,叹息道,“想我等身为女子,一旦成人,便再无出头之日,纵使知道家人蒙冤,却也只能哀怨垂泪,实在是可怜得很。晴儿姑娘如此,贱妾亦是如此。” 魏晴儿发现刘氏说话时一直盯着自己看,于是笑而不语。 “夫人,申渝将军使人送钟恬将军回房休息,还请晴儿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