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背后去。 “我家兄弟乃是奉父王钧旨要今日离京的,怎会无端被送到了这里,若是被我家父王知道,岂不是要怪罪于他吗?你这狗奴才,怎这般无用?”司马炎又故意提高声音对仆人训斥道。 仆人自然知道司马炎的用意,只是不说话。 司马炎拉着司马禁儒的手坐到自己刚刚坐过的位置。 “愚兄知道贤弟受了委屈,也深怪父王心狠,只是愚兄尚未继任晋王爵位,实在也是无能为力。贤弟若是不想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