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时候,费福的手脚还在抽动着,却已经没有了生命的迹象。 几个南人显然并不认得费福,以为只是蜀人之间的火拼,其中一个还用手里的藤条在他的后背上用力抽了一下。 太守府: 孟焯坐在府衙的大堂上。 此人不足四十岁年纪,一张大脸上面横掠过一条褐色的伤疤,就像是一条小蛇趴在上面,头尾几乎相接,把整张脸都分作了两半。耳朵上面挂着的铜制圆环十分硕大,叫人忍不住替他的那肥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