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奇怪的。 果然,车子过去不久,就停在了庙宇后门前,随后,在丫鬟的搀扶下,从上面下来了一位体态略显臃肿的老妇人。 刘永回头看了一眼齐臻。 齐臻却好像发现了哪里不对。 “这个人好像很熟,可……”齐臻挠了挠脑袋,做出一时间想不起来的样子。 “你这厮,除了酒肉忘不掉,还有何事是忘不掉的?”廉踌半真半假地抱怨道。 “齐将军说的可是这个男仆?”刘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