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侯前去我大营一叙。” “可有家兄书信吗?”司马禁儒还在不停地打着饱嗝,头也不抬地问道。 “姬陵城侯乃是奉晋王钧旨而来,侯爷的话就是晋王的话,何须书信?”那人把头一扬,显得极其傲慢。 司马禁儒一脚踢在了粗粗的桌腿上,痛得脸皮抽动了几下。 “尔是何人,敢如此对本王说话?” 那人的嘴角动了动。 “逸城侯欲自立为王,晋王千岁动怒,我曹魏军民亦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