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把锦被重新铺好,随手一拉,半张床幔便垂了下来。 张皇后受其感染,挥手在羞月的后背上轻轻一拍。 这一次,刘永却没笑。 他紧盯着张皇后的凤榻边那半边床幔。 那里,已经不见了那只她亲手缝制的小鸟,取代它的,是一只似在空中翱翔着的雄鹰,巨大的翅膀和锋利的爪子,以及那冷酷的眼睛都栩栩如生。 张皇后的目光随着刘永的目光落到了雄鹰的身上,虽未说话,但已经叫刘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