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地上。所幸的是刘永只穿着软甲,这叫他可以很轻松地从地上爬起来。 沉重的长戟显然不适合在地上使用,刘永丢掉了它,抽出肋下的长剑。 眼前只有鲜红的血色,和敌军横躺竖卧的尸体,脸上的血渍未干,便又被一层新鲜的污血覆盖。 有那么一瞬间,刘永觉得自己已经不再是具有自主意识的生命体,挥动的双臂如同被一股强大的外力操控着一样,早已经失去了分辨敌我的能力。 身上的软甲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