呀,就是我一个做买卖的朋友,说了你也不认识,女人家的病,我哪里知道那么多啊!” “二叔一向都自视甚高,怎么会有做买卖的朋友呢?”谢盈反问,越来越觉得有蹊跷,“姓什么,也许我家三哥认识呢?” “姓钱。”谢兴文不耐烦地催促着,“人家是在洛城的,他怎么能认识呢?快点吧,侄女婿,这次要是给瞧好了,有的你赚的。” 谢盈的疑虑稍稍打消了些,毕竟谢兴文还真的说出人家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