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迪请教。安迪听到之后，问道：“他们是在磨你的耐心。”曲筱绡诧异的问道：“磨耐心？”“招标审查是涉及到方方面面的事情，哪是只需要吃吃喝喝这么简单？他们来你这儿审查都做了些什么？”“就是审查啊！”“审查之后呢？”曲筱绡说道：“签约啊，姚滨说了，这个项目分成两轮，第一轮锁定三家公司，第二轮由审查小组打分，直接选定跟谁合作。”“啊，你的意思是说，他们之所以这样就是为了卡签约条件？”安迪笑着说道：“还不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