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来了有哪些人?” 吴呈璋有些急切地出声问道。 “昨日傍晚,救国会的苑干事长来过,不过夜里刚刚一更……就是七点多一点吧,苑干事长就走了。” “今天一早,大概七时刚过,老爷的朋友,镜明先生来了家里,和老爷一起切磋书法……” “不过没待多久,上午九时一刻,镜明先生就告辞了。” 曲管家虽然心中悲痛,但是做事条理还是颇为清晰,当即便将昨晚开始,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