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折磨,可还是会经常夜不能寐。 楚昀宁摇摇头。 “娘亲,你不要因为我操心了,我知道这副身子是什么状况,我也都习惯了。”褚儿掩嘴咳嗽两声,单薄的身子看上去就很脆弱,仿佛随时都要折断似的。 楚昀宁轻轻抚他的后背,拉着他在院子里走了两圈儿,她忽然侧过头问:“褚儿,你觉得娘亲是什么样的人?好人还是坏人?” 褚儿侧过头看了眼楚昀宁,一脸坚定地说:“当然是个好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