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馆里的那盏油灯熄灭,镇守使站起身,看了一眼门外,酒馆里早就狼藉不堪。 一个妇人从后院里走出来,看向这位大梁朝如日中天的武夫,沉默不语。 镇守使看向妇人,忽然开口问道“也是被那桩旧事波及的旧人?” 妇人木然点点头,随即问道“镇守使大人要杀我,斩草除根?” 她眼里没有什么情绪,显得有些木然,她已经在神都过了十几年,要是怕死,其实也不会一直待在这里,早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