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卫衙门前再度一片死寂。 翁泉拿了那些腰牌,足足有十数人,其间有好些人是在左卫效力超过十年的,也有些是这两年才召入左卫的。 他们就这么看着陈朝。 那些没有动静的也在看着陈朝,但许多人的眼睛里,是心灰意冷。 这或许是这二十年里,左卫最为动荡的一天,指挥使杀了副指挥使,许多左卫的官员被清洗,一切仿佛都朝着最为糟糕的局面去发展。 那个少年指挥使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