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种考察。”

“看看你是否对玉髓敏感。”

“若是你对玉髓不敏感，那么就证明你和药石分支无缘，也就不会有现在了。”

“我们永远都不会见面……”

“好了，丁哲，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么？”

龙豪一口气说了这么多，似乎有些累了，他走过来坐在了丁哲的对面，看着他。

“嗯，那么龙老伯，我可不可以知道，道者的境界。”

丁哲思索了一下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