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跟着摘下了防护服的帽子。 “还好,穿久了有点闷。”江重黎淡定地从旁边桌上拿了个本子开始扇风。 “是有点,你不经常穿这个,可能会感受比较强烈,像我们都习惯了,就觉得还好。”刘蒙虽然没感觉到江重黎口中的闷,但也顺着他的话往下顺了两句。 江重黎随便地点了点头,余光扫过他拿在手上的本子,突然想起了一件事—— “怎么了?”刘蒙见江重黎开始翻他的笔记本,微笑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