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要是知道了她的性别，岂不是后悔死。

公公走到嘉宁帝轻轻耳语了几句。

嘉宁帝站起来，走到柳相和身边：“柳爱卿，你可知……白爱卿实际上是位女子。”

柳相和明显很惊讶，仅仅挣扎了一下便道：“陛下，相和早已言明，相和只认子舒。子舒不嫌弃，相和一切都好。”

是有几分阴差阳错在里面。

柳相和却不会把一切怪在白橖身上。

这个决定是他自己做的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