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吻了吻她的面颊以做招呼。 “现在都到齐了!”安娜的表哥说着,自己也笑了起来。 “接下来该交给你了,亲爱的。” 培特西接受了丈夫的亲吻,她咯咯的笑了一下,娇嗔了一句。 “好像你做了什么一样,行了,你去做你的事儿吧。别再跟我讲那些彩陶了,我可没有兴趣。” 安娜的表哥痴迷于对彩陶和版画的收藏,他拥有公爵的爵位,虽然他对政治上的事情一点都不上心,但多少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