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都是一种煎熬,一直到她终于走到对方的面前。 卡列宁比安娜高了一个头,所以安娜不得不仰头瞧着他。 她瞧着对方舒展的眉宇,瞧着他淡蓝色的眼睛,一切的一切都是她喜欢的样子。 所以,就算她知道这不被允许,但安娜还是忍不住轻声说:“我来了。” 这一刻,时间的界限似乎有些模糊,在安娜的眼里,两个时代的卡列宁重叠了起来,以至于她满足地笑了起来。 卡列宁在听到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