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顺着山坡滚到了旁边的草丛里,刚刚翻身坐起来,那个队伍就到了跟前。 这些人奇怪极了,似乎在迎亲,吹吹打打的,还有大花轿子,可那几个人抬的不是轿子,而是一副棺材。 左边靠着我的这一侧,一片喜气,大红绸子挂满了棺材,送亲的人,也穿着喜庆,满脸笑容。 而另一侧的人,则全是白色,都穿着白色的麻布衣服,哭哭唧唧的,手里拿着纸人儿,纸钱儿漫天飞舞,分明是送葬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