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安葬费?官府的人只是差人来说已经打了凶徒的板子,让我们不要追究了。”妇人说话时,面上还露出浓重的愁苦之色。 “二十金元也没收到吗?”兀鲁图斯从他话中,听到了不同寻常。原本按照暗卫得来的消息,这家人应该是得到赔偿了的。但现在看来,赔偿的费用似乎根本就没到他们手上。 “各位官老爷,我们已经不敢再追究这事了,求你们放过我们一家吧。我家相公自那天被殴打了一顿,已经好些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