蒙古人轻易是过不来的。”,李连襟面不改色的推断着。 那副将闻言,面有难色道:“不是同江,是载宁江!” “什么?混账东西,怎么不早说?”,载宁江距离海州城可不远,李连襟的淡定之色也瞬时色变。此刻的他就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,赶紧让人收拾自己府上值钱的东西,好一起搬到船上躲藏。 为了避免引起注意,他还让管事去花厅散布消息。说自己忽然得了头疾,酒宴取消。当然,送去的礼金是绝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