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!什么信?”,朴孝成皱起了眉头,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。也是河对岸的那位千户可不是个善茬,两人隔着一条河成了邻居以来,可从没对自己有过这么和颜悦色的时候。 从前缺了什么,或是要上贡什么。从来都是派人直接到自己的军营索要的,如若不给,半夜便会有火筒在自己军营周边炸响。虽没有大的伤亡,却总是闹得人心惶惶的。所以后来,几乎只要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,朴孝成都做主答应了。 当下他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