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不能再走了,再走就真的救不了他家少爷了。但现在距离尚远,把浃虏棘抛出去,也未必能够准确地扎穿祭舞的心脏。尽管已经不再顾及貂族的面子,但要做,就一定做到万无一失。 突然一袭雪白从他身边掠过,不过也只跑了十来米,发出一声惨叫就倒在了地上。 “白宁!”国图快走两步,来到白宁身边。 白宁浑身颤抖着,眼睛已经哭得通红。似乎是不甘心自己跑出的距离,任凭国图怎么喊她